的生活,可我姓周,我叫周夏夏,只要还沾着周家的边,我的命运根本不可能改变,你的事我不会掺手,可也请你,为了孩子想想。”
敢情跟他周寅坤在一起还委屈着她了。说了一大堆,结果是怕肚子里的小的有事,他的安危,周夏夏是丁点儿都不在乎,就好像他爱死不死似的。
“风高浪大,船停下来才是死路一条,可即便再险你也很安全,因为你在船上,因为掌舵的人是我”,周寅坤无所谓地笑笑:“包你们娘儿俩没事就完了,用不着琢磨那些没用的。”
她跟周寅坤一次次的死里逃生,要说打心眼里怕,是从周寅坤在俄罗斯中枪那次,要不是抢救及时,子弹庆幸没打中要害,他就真的没命了。后来,自己又怀孕了,大着肚子跟周寅坤在香港被追杀,夏夏真的有点儿怕了,怕那一天来得太早。
尽管他做了那么多坏事,伤害过她,但她还是自私又荒唐地希望他活着。若非要找个原因,大概是因为……他会拼了命的让她活着,不惜一切代价,宁死都不撒手。
“周寅坤”时隔许久夏夏叫了他的名字,憋了好久的话,终于还是说了出来:“我不想……,我不想,这个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,我也,我——”
好听的刚开了个头,周夏夏就欲言又止,周寅坤着急听下文,抬手一把托住娇小的下巴,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,催促道:“你也什么?我想听,快点。”
被这么一催,夏夏更不好意思了,白皙的脸蛋瞬间红透,张了张口却紧张得发不出声音,被桎梏着的小脸只得微微摇了摇脑袋,末了挤出一句: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不说是吧?不说现在就做。”周寅坤松手,修长干净的指尖勾起女孩的衣领,轻巧地拨开一颗扣子,神色带着几分放荡:“那儿不能放进去也没关系,喝两口奶也行,我口渴得很。”
夏夏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,周寅坤都能扯到那方面去。她一把攥住自己的衣领,情急之下连男人的手也一并握住了,慌忙说:“我说,你,你等我把话说完的。”
干燥的手背被她握着,周寅坤扫了眼那只不大的兔爪,接着看向那双又圆又亮的眼睛,等着她说。
“我不想你死。”感觉领口处男人的手松了,夏夏也撒开手,她抿了抿唇,继续把话说完:“前些天我夜里总是做噩梦,即使是梦,醒来后也半宿半宿地睡不着……”
周寅坤哄人似地捏了捏女孩儿的脸蛋:“梦有什么好怕的,命硬着呢,能死都怪了。”
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,夏夏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周夏夏怀孕以来,就容易胡思乱想,周寅坤全当她是孕期焦虑。
刚才周夏夏说的虽不是什么情话,却比情话还要好听。小兔舍不得他,想跟他有个小小兔,仨人一块儿过日子,越想男人心情越好,他长臂一揽直接将人拥进怀里,亲昵的吻了女孩柔软的头发。
夏夏手轻轻地抚在孕肚上,心不在焉的任由周寅坤搂着、吻着。
香港荔枝角收押所,位于九龙蝴蝶谷道,自1977年投入使用以来,收容多类刑事相关人群,包括还押犯、待候判决的疑犯以及刚判刑的囚犯等,可以说是监狱体系的中转站。
由于段凯职务级别较高,涉及到的法律程序和行政程序较为特殊,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入狱时效。在流程期间则被羁押至此。
此时上午九点刚过,四壁洁白的会见室内,律师黄达身着得体的黑色西装,已坐在谈判桌前等候。斜侧方的门咔哒一声,他看过去,一身休闲服,面带倦容的中年男人踱步进来,走到他对面,椅子顺手拉开,段凯坐下。
黄达点头礼貌一笑:“段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,你做出了正确的决择,我们先生也很高兴,希望往后我们合作愉快。那接下来,我们可以谈一下后面的事宜,或者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提出来。”
“别急着说合作”,男人声音沉稳浑厚:“既是合作,我总该知道自己合作的人是谁,是不是真的有那个通天的本事。”
“抱歉,是这样的,我们先生的身份实在不能透露给任何人,至少,现在还不行。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,我们会派专人24小时保护你的人身安全”,黄达自然而然地讲:“看守所里一直有人在监视你,我是知道的,这件事我们会去处理,段先生不必担心。”
身份搞这么神秘,原因只能有两点。一种是身职政务权高位重,但对方说“现在还不行”,就说明不是不能搬上台面,而是时机未到,照这个推测,就该是第二种,“熟人”。
段凯没再多问。
“第一,我要我女儿没事。”他凑近,双手随意地搭在桌面,看着黄达的眼睛说:“第二,我想我跟那位先生的目的相同,都是想要周寅坤的命。”
黄达态度从容:“对于你的女儿娜娜小姐,我们已经向法院申请了人身保护令。除此之外,先生还从国外调来了最顶级的保镖日夜坚守,而且以我们先生对周寅坤的了解,他并不会因此去找娜娜小姐的麻烦,他现在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