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琛呼吸重了几分,他贴着云锦耳边,声音有些凉,“主人玩坏你,好不好?”
云锦继续委屈地看他,“骚货就是给主人玩的。”
操。
傅明琛头皮发麻,眸子沉下来,“你一会别后悔。”
云锦觉得她才不会后悔呢,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。
结果她很快就后悔了。
大概是后半夜两点,门被人敲响。
那时候云锦正被他压在门边操干,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,上下半身凹成了一个直角,她哆哆嗦嗦承受着男人的撞击,听见外面的人说:“阿锦?你好点了吗?”
是傅泽。
云锦一瞬间慌了神,挣扎着就要跑,傅明琛不紧不慢地将人按回自己胯下,一插到底。
甬道再次被填满,难言的滋味冲上了头发丝,云锦脸颊被迫贴着门边,死死咬着嘴唇。
傅明琛掐着她后脖颈,低声命令,“回答他。”
云锦只得稳住声音说:“好、好点了。”
傅泽疑惑,“你醒了?那我给你打电话,你怎么不接。”
“……”
云锦哪里听到,她一直在挨操呢。
“哦,我刚醒。”
她声音挺哑的,像是刚睡醒的样子。
傅泽刚要离开,就听里面又快又急地哭了一声,“傅泽哥,我、有事跟你说。”
傅泽觉得有点奇怪,“你开门说吧。”
“不行!”云锦立刻说,又觉得自己是在做贼心虚,她连忙补充道,“我现在不太方便。”
傅泽不动声色,他似乎猜到了什么。扶了扶镜框,说:“你要说什么。”
云锦回头狠狠瞪了傅明琛一眼,她夹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肉棒,慢吞吞道:“那条围巾实在贵重,我明天还给你吧。”
傅泽愣了一下,笑道:“没事,已经送出去的东西,没有收回来的道理。而且,你戴它很好看。”
云锦感到一阵凉意。
傅明琛凉嗖嗖地看着她,做口型说:“给他钱。”
于是傅泽又听到:“那我折现成钱给你吧……”
傅泽说:“不用,我不缺那点钱。”
“那我就不还给你……啊!”云锦没料到男人突然发力,她苦着脸补救,“阿泽哥,谢谢你的礼物,我很喜欢。”
阿,阿泽哥?
傅泽这下确定了,这小骚货在里面自慰呢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门,“不客气,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
云锦刚松了口气,却听傅明琛说:“他没走。”
他看见女孩错愕的眼神,玩味道:“他估计察觉出什么了,想留下来守株待兔,说不定能再听见你的浪叫……阿锦叫给他听,好不好?”
云锦瞪着眼睛看他,“你、你疯了?”
傅明琛嗤笑,“可我怎么觉得,你夹得更紧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云锦暗暗骂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她挣扎犹豫着,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叫出来。
这时候听见男人冷笑,“你想得倒美。”
“?”
云锦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经被男人捞起来扔回里屋的卧室,掐着她下巴说:“叫!”
倒也由不得云锦不叫了,他抬着她两条腿就开始弄她,顶的深顶的狠,云锦被他操得眼冒金星,她嗯嗯啊啊地放声呻吟,难耐地抓住枕头。
傅明琛看她发骚的样子,眼底有点冷,“一听到要叫给别人听,就兴奋得不得了。”
“你、你无赖……明明是你、是你提出来的啊啊啊——轻点,轻点,受不了了啦——”
受不了。她哪里有一点受不了的样子。
傅明琛冷眼看她用力拍着床单、推他,再到求饶,最后软在那里抖动,爽得全身散发着骚味。
云锦这回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,她半眯着眼睛,昏昏欲睡,又被男人掐着下巴张开嘴,被迫帮他舔出来。
“唔……”
她想睡觉。
她往外推他,傅明琛一向怜惜她,这会应该退出去。可她非但没等到,反而被他粗鲁地插进嗓子眼。
深喉的滋味太难受了,云锦流出了生理性眼泪,她看向傅明琛,对上他不带什么情绪的双眼才意识到——
哦,原来两人已经分手了。
他说把她当成鸡巴套子,不是情趣,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