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情绪调动,举着纸笔的手都往上提了几度,点单本几乎快到她下巴的位置了。她磕磕绊绊的说:“是,是这样啊……我可要替店里那些女孩子们流泪了。”
我啜了口热水,将一次性纸杯抱在手中取暖,我看了太宰一眼,然后迅速的低下头去。
气氛变得十分古怪。
太宰摸了摸鼻子,他说:“在恋人面前还请给我几分薄面。”
“是的。”美幸小姐说,“太宰先生和那些单方面追求她的女孩子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,不如说他拒绝得太干脆,反倒让女孩子们受伤呢。”
太宰笑眯眯的,软绵绵的回道:“总归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人生,拒绝得干脆一点比较好吧。”
美幸干笑两声,她说:“我今天格外多嘴,说了不少多余的话……抱歉。”
我发誓这气氛古怪得很。
“我们先点餐吧。”我笑脸以对,将菜单翻开,“先填饱肚子吧。”
最后,这顿饭在微妙的空气中结束了。
我点了甜食,硬着头皮吃完了。
我们从店里出来,外面狂风大作,我冷得腿都要发抖了。我们站在十字路口旁,太宰从后面抱着我,他替我挡下不少风,我从街边的路镜里看到自己冻得嘴唇颜色都泛白了。
“太宰先生。”我问他,“是遇上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有哦。”他又把我搂得紧了些,太宰说:“只是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必须要尽快处理,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迫程度了。”
“是侦探社的工作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有危险吗?”
“唔……”他停了半晌,说:“大概是没有。”
我发现,自从我朝他告白后,我们之间的肢体接触直线上升,尤其是太宰,肢体接触对他来说像是一种寻找安心感的确认性行为,时常让我产生一种错觉——他就像是怕我从他身边离开,所以每次都在竭力的感受我的存在。
这个狂妄的想法令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伊君,找到房子了吗?”
“……我明天去和房东见面。”
他今天比往常还要不安。
这个拥抱的力度足以证明。
最后我听到他喃喃道:“……真的不搬过来吗?”
“好吧。”我说,“如果没谈妥的话……我就去你那里住。”
他低头在我耳后落下极轻的一吻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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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来给大家换碟了!换个口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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