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蓝忆荞心里笑。
估计是被姚茵茵叫住了。
她不动声色,装作不知道。
另一端,姚淑佩的确是被气哭了的姚茵茵给缠住了,此时正在楼梯的另一个角落里跟姚淑佩哭诉。
旁边还有姚茵茵的母亲姚淑敏。
“姨妈,她真的是个下三滥,她亲自承认是她勾引的韶川哥,她亲自承认她是个女囚犯,亲自承认自己是个小要饭的,她说她要是不勾引韶川哥她就没出路,这都是她亲自承认的!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货!”姚茵茵一边对着姚淑佩哭,一边说道。
旁边的姚淑敏也给女儿帮腔:“姐!你是不是糊涂了!你吃错药了吗姐!你脑子怎么转不开弯呢!你和海川,纳川,百川他们三个人都被谭韶川踢出局了,你以后靠什么?啊?你不想办法让茵茵嫁给韶川,这好歹也是一个保障,肥水不留外人田,茵茵要是嫁给韶川了,韶川不也还是成为我们姚家人嘛,以后自然而然就跟你一条心了呀,你偏让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贱货嫁给韶川,你看看她刚才看到你的首饰盒子的那个眼冒金光的贪婪样!她压根就是个穷酸!贪婪的穷酸!”
“她哪一点能跟茵茵比?姐?你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疼爱茵茵?啊?你和姐夫就一点都不心疼茵茵?”
面对要舒敏的质问,姚淑佩脸色变都没有变一下。
她只看着姚淑敏和姚茵茵娘俩唠叨完毕。
才严肃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你们两个!一辈子是享福享惯了的,生活在蜜糖罐里,被保护着,真是不知道世事艰辛啊。”
姚淑敏+姚茵茵:“……”
“韶川是什么样的人?我把他带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能吃苦,善隐忍,善伪装,非常理智,运筹帷幄!他的忍耐里和征服力都不是常人能比的。他们谭家人代代出英才,上一代是我的丈夫谭以曾,这一代便是韶川。而我的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,说句公道话,就算真的把谭氏集团交给我的几个亲儿子手里,早晚也是败干净!”
姚淑佩越是这样说,姚淑敏就更加觉得谭韶川不做她姚淑敏的女婿更可惜了。
“姐,你都知道这样说了,你还不让茵茵嫁给韶川,还认那个小贱蹄子为准儿媳妇?”
“是呀,姨母。”姚茵茵也委屈的看着姨母。
姚淑佩一声冷声:“你瞧瞧你们两个猪脑子!”
娘儿俩:“……”
“我把我和我三个儿子的身家全都搭上了,我都没能控制得了我这个庶出的儿子!佟氏金融在东南亚那么大的地盘,在国内那么多的业务,都被韶川一举驱赶出境,他就是因为不想娶佟桐为,才这么做的,你们就不想想他会听我的,我让她娶谁他就娶谁!”
姚茵茵依然悻悻的说道:“那也不能让韶川哥娶蓝忆荞那个女囚犯!她不配!”
“屁话!”姚淑佩呵斥外甥女。
“荞荞她是最配韶川的女孩,韶川多精明城府多深多狠辣的一个男人!多少女人想嫁给他?佟桐,楚心栀,你,曹瑜,哪个不想嫁给他,啊?可到目前为止,你们有一个是荞荞的对手吗?她不管用坑蒙拐骗,博同情,或者狐媚子手段勾引,可她得到了韶川的心,这就是她的本事!我承认荞荞是狡猾!她的狡猾和心机,你十个姚茵茵也比不上!我和你姨父都被她玩的团团转!明白吗!”
姚茵茵:“……”无话可说。
她是看出来了,姨母纵然被蓝忆荞玩的团团转,却丝毫不影响姨母对蓝忆荞的喜爱。
这是不是就是人常说的贱?
姨母也贱!
贱贱的姨母感慨的说道:“我们任何人都没有韶川看荞荞看的最准,韶川是个人中之龙,他要找的女人自然不能平庸,自然不能扯他的后腿,空有一副好皮囊好长相有什么用,韶川要的是能够懂他能够与他并驾齐驱的女子!荞荞便是。”
这番话,说的姚茵茵和姚淑敏齐齐愣住。
姚淑佩没好气的说道:“别在这待着了,去吃饭!今天的主角是韶川和荞荞,你们是客,客人就得遵守客人的本分!”
姚淑敏和姚茵茵心中纵然有再多的不平和恼恨以及嫉妒,也只能暂时压下。
在姨母的强制下压下心头的不爽。
这顿饭吃的无比顺心。
欢声笑语不断,大都是围绕着韶川和荞荞的婚礼来谈论的。
一顿饭吃罢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前来的家族之人以及客人没有多做停留便纷纷离去,毕竟天色不早了。
一阵寒暄与欢送,一百多平的大厅里便又只剩下姚淑佩谭以曾,以及蓝忆荞和谭韶川了。
“爸知道你们想问什么。”这个时候谭以曾卸掉了自己的脾气,脸上带着一些忧虑的神色对谭韶川说道:“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是我给宋卓打的电话。荞荞,你妈妈你姐姐都是苦命人,以后你和韶川多接济她们。”
这一刻,蓝忆荞无比感动:“爸。谢谢您。”
“都是可怜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