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更半夜因为文秀一个电话说不放心,直接坐车杀回了家,她从没在任何一个别的地方过过夜。
二万和文秀同意了。
而方梦琪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巡回演出。
抱着文棠求原谅。
说不该同意加场,害得文棠考试都没来送。
文棠摇头说没关系。
方梦琪皱眉,“你怎么了?”
文棠笑,“没怎么啊。”
“少撒谎,你这个样子,分明是有心事。”
少女的心事也好,烦恼也罢,很多时候无法对父母言说。
因为此。
方梦琪某些时候比文棠的父母还要了解文棠。
尤其是文棠是个懂事的让人心都要化了的姑娘。
方梦琪认真道:“有什么事你告诉我,别自己憋在心里。”
只是一句话,文棠眼圈有点红了。
她抿抿唇深呼吸,轻声说:“同房我要准备什么东西啊。”
方梦琪懵懂,“啥呀。”
文棠俯身耳语:“我想在明天的成人礼结束后把自己送给司烨霖。”
方梦琪错愕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同房?”
文棠点头。
年少人的喜欢有个通病。
无谓并且勇敢。
哪怕隐隐感觉前面是个万丈悬崖,也依旧要朝前扑一次。
并且认为自己是特殊的,是不一样的。
文棠是个还没长大成人的少女。
她只有面对司烨霖会自卑,平时不会。
她勇敢无谓的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全部,一丁点都不愿意保留。
并且自信自己对司烨霖来说是不一样的,是特殊的。
方梦琪还是错愕,“你不是说要等到结婚那天吗?”
西方国家不传统,文棠却传统到了家。
而且她这人看着没什么脾气,其实很执拗。
认定的事,轻易不会改变,执拗到有点死心眼了。
方梦琪之前取笑文棠过了成人礼可能就会全垒打。
还说她能憋住,但司烨霖年纪不小不一定能憋得住。
只是开玩笑。
就真的只是纯纯的开玩笑。
扭曲只在一瞬
私心来说。
方梦琪认为文棠和司烨霖最多接个吻,没想到真的要打全垒。
文棠理所当然道:“我成人礼就是我的婚礼,也算是婚后发生关系。”
文棠是被娇娇的养大的。
无关金钱,是爱。
这种氛围长大的孩子,不在乎物质,甚至不在乎形式。
对她来说,心上人送的头纱只要戴上了,她就相当于和他结婚了。
结婚了,自然可以同房。
文棠解释了。
而方梦琪则沉默了,几秒后说:“想好了?”
文棠点头。
“如果他以后负了你呢?”
“负了也不亏啊。”文棠眼圈泛红,却嘿嘿笑说:“他身材超级超级好哦,比你之前看的杂志上的男模,身材好了好多好多倍。不是肌肉发达的那种好,是很漂亮,却不夸张,皮肤在灯光下看着超级有光泽,性感的要命。”
文棠看着是在夸司烨霖,其实是在变相的宽慰方梦琪。
方梦琪心里隐隐的感觉文棠和司烨霖之间出了什么事。
但文棠真的是个很执拗的人。
有时候脑袋不在南墙上撞出血,都不愿意回头。
她绽开笑,打断文棠,也附和,让她别再强颜欢笑,“我支持你。”
方梦琪让文棠去买避孕的药。
发生关系这种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家人知道的。
距离家近的药房,文棠不敢去。
打车找了个距离家很远的医院下去。
在门口的联名药房买了后,小心的装进包里转身去大路上等出租车。
身边停下一辆劳斯莱斯。
后座的车窗下滑,漏出三天前心脏病发作的艾米丽。
文棠沉默的看她几眼,错开步子,绕开车去路边接着等。
艾米丽开车门下来,脸色带着大病一场后的苍白和虚弱:“聊聊吗?”
文棠握紧斜挎的包带子,扭头就想走,听见艾米丽说:“怕什么?你拥有这么多了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文棠顿足,半响后回身看向文棠,“可你拥有的,也足够多了啊。”
艾米丽微怔。
文棠眉眼安静的说事实,“你之前说我拥有的很多很多,我承认。我的出身很好,我有爱我的父母亲人,有无忧的生活,有友善的朋友,一心为我着想的闺蜜,我认为我所拥有的东西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这世上无数的人。”
“小的时候,我妈和我婶婶单独出门的时候,我爸会抱着我来找我叔叔,我婶婶喜欢看各种电视剧和电影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