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,大步上前拦住了赵太医和李太医:“两位太医,不必为小女看了。”
“什么不必为莲儿看了。”墨君礼不依了:“沈夫人,你什么意思?沈菀刚才说莲儿的病一旦发作,极大可能死掉,你是不是想让沈莲死。”
“不是,太子殿下,臣妇是想说,莲儿刚才已经吃过药了,她现在这样只是药效发作,只要好好休息几日,便能慢慢恢复身子,太子殿下,你信臣妇。”京妙仪拦着不让赵太医、李太医给沈莲把脉。
她心里比谁都还清楚,沈莲根本无病,她只是中了催情毒。
京妙仪为了保证太子能顺利与沈莲同房,在檀香里下了很重的情毒,沈莲又在空间密封的室内待了许久,中的情毒深,如今已是强弩之末,若再拖下去,只怕要七窍流血而亡。
沈莲现在需要的根本不是赵太医、李太医,而是男人……
墨君礼却以为京妙仪不待见沈莲,心生怒意:“沈京氏,你太过分了,莲儿已经很难受了,你竟还拦着不让两位太医医治莲儿,莲儿是孤的准太子妃,若莲儿因你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沈莲痛苦的哭了,然后看向京妙仪:“娘,你不若告诉太子殿下,女儿患的病……”
京妙仪趁机来到沈莲身边,握紧沈莲的手,哭道:“太子殿下,莲儿现在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太医,莲儿她现在需要的是……”
她把目光落在沈菀的身上……
凝香丸
沈菀眼皮子狠狠一跳,哟,想当着太子的面算计她的药。
门都没有~
京妙仪唇瓣动了动,正要继续说下去时,沈菀抢先说道:“太子殿下,看这情况,二妹妹她应该是缺药了。”
“缺药?”墨君礼回头看向沈菀:“缺什么药,孤让人回太医院取。”
“莲儿缺的是……”
“我二妹妹她一直服用的方子是。”沈菀先打断京妙仪的话,再回头对赵太医、李太医说:“有劳两位太医,记下这方子,因方子的药材品类多,我怕是口头说,太子记不全。”
赵太医、李太医赶紧从药箱里取出笔墨纸。
京妙仪嘴角僵了僵,咬牙切齿:“菀儿……”
“母亲,你先好好照顾二妹妹,我会向赵太医、李太医交待清楚二妹妹的药方。”说完,她很是体贴的点了一下头。
墨君礼道:“两位太医已经准备好笔墨,你赶紧把方子说出来,让两位太医回宫取药材。”
“太……”京妙仪张了张嘴,沈菀温婉的声音响起:“两位太医,记好了,我二妹妹服用的方子是……”
“立春的迎春花,雨水的杏花,惊蛰的桃花,春分的梨花,清明的桐花,谷雨的牡丹,立夏的虞美人,小满的石榴花,芒种的栀子花,夏至的蜀葵。”
赵太医和李太医笔杆子狠狠顿了一下,纷纷抬头看向彼此。
这……
怎么会有人用节气之花入药?
“小暑的茉莉花,大暑的凤仙花,立秋的蓝雪花,处暑的玉簪花,白露的秋海棠,秋分的桂花,寒露的菊花,霜降的木芙蓉,立冬的忍冬,小雪的山花,大雪的腊梅,冬至的瑞香,水寒的水仙以及大寒的君子兰。”
赵太医、李太医各录一份方子。
就连不识药理的墨君礼,都对沈菀所说药方产生了质疑:“这是治疗莲儿身体的药方?”
京妙仪深吸了几口气。
胸口的恼意如大石压着,令她喘不过气来。
沈莲更是气的几次快要崩溃,若不是京妙仪在一旁盯着,她怕是早就起来撕了沈菀。
这个贱人……
贱人在拖着她的太子,贱胚子坏她和太子的好事。
“是,不过臣妇还未念完二妹妹的药方。”
“还有?”赵太医有些怀疑人生。
沈菀微微点头:“是啊,还要再辛苦两位太医继续录下二妹妹的药方。”
李太医赶紧换了一页宣纸,还给赵太医布好纸。
沈菀道:“以上我所说的药材,各取八两研末,再用雨水、白露、霜降、小雪四节令的雨、露、霜、雪各二十钱,加上蜂蜜调和,捏成药丸,待二妹妹病发时,便取一枚,放入蒸笼蒸两刻钟,药丸毒性蒸发后,便可服用,缓解病症。”
写到后面,赵太医和李太医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他们行医几十载,对此药方闻所未闻,有些花蕊还有微毒,全加在一块,那二小姐不会出事吗?
赵太医问道:“谢少夫人,这种药方下官从未听闻,不知沈二小姐患得是什么病。”
京妙仪又想开口说话,还是被沈菀抢先一步,沈菀叹息了一声:“赵太医,太子殿下,此为凝香丸,二妹妹接回府上快半年了,病情一直不曾发作,再加上又有梁太医为二妹妹调理身子,我爹娘便以为好了,就不曾告知太子殿下,二妹妹患的是什么病。”
“其实要说生病吧,先前梁太医把过脉,说二妹妹身子十分健康,当然,我并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