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紫的厉害,她一路看的清楚。她觉得以自己的实力,如果对上燕紫的话,应该是顶不住的。
但她是万万不能让别人打她箱子主意的!
她不想跟燕紫透露自己的箱子,怕她抢自己的箱子。
她也不敢骗燕紫,怕她知道后找自己麻烦。
“阮糖姐姐!”
这时候,看到阮糖处理完了那边王安国的事情,正款款走来,顿时眼睛一亮,朝着阮糖亲热的招呼道。
这位阮总工,她接触过几次,气质温温柔柔的,长得漂漂亮亮的,看上去就是个人美心善的,让人特别想跟她相处。
“落英、燕大人。”
阮糖走过来,和她们笑着打招呼:“时间也不早了,今晚去布政使司落脚休息吧。”
“我回镇守府休息就是。”
燕紫连忙说道。
阮糖点点头,邀请说到:“都督还邀请今晚在布政使司碰头呢,想来是相商如何处理王安国的事,这边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,不如一同前往吧。”
“好。”
燕紫答应下来。
这时,小婉也抱着黑猫警长走来。
“你不知道,警长我一个右勾拳,就将一个不死人打飞了出去,一个上勾拳,就将一个异人打到了天上·······”
随着小婉走过来,警长的声音越来越低,当小婉走到阮糖跟前的时候,它干脆收了声儿。
“警长你又吹牛了。”
阮糖伸出食指,戳了警长脑门一下。警长紧张的盯着她白嫩嫩的手指,一对圆滚滚的猫眼,随着她手指点在它脑门儿上,都成斗鸡眼了。
“不过,刚刚一路上,警长确实挺英勇的。”
阮糖轻飘飘夸了它一句,立即让它嘴角一翘,露出一丝得意的笑。
警长仰头:“那是当然。”
阮糖几人联袂离开了总督府。
三万人正兵,再加上工兵、辅兵,在刘强的统一调配之下,立即接手整个杨江城,并立即命令各个坊市,立即恢复正常。
当百姓从家门之中走出的时候,就看到大量的身着黑甲,气势森严的云台卫士兵在大街上巡逻。
“各位阳江乡亲,罪官王安国已被生擒,明日将在朱雀大街进行公开审判!
各街各市,即时恢复经营。乡亲们如遇任何困难,可与坊市管事反应,也可以与巡逻士兵反应。”
负责宣传的教员们,拿着一个个喇叭,在街道上走过。
这些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,身上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煞气,令人害怕。也狠狠镇压住了,那些想要趁着政权更迭之间,想要趁乱生事的帮派和乱民。
不过,这些维持治安,却与百姓秋毫无犯士兵,也迅速赢得了阳江百姓的信任。
从这些士兵的身上,他们就已经心安不少。
“观云台士兵,就能看出报纸上所宣传的不假,任都督确实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好官!”
“周兄,我刚刚所见,几辆不用马拉,而且能射出雷霆一样神光的马车,定然是任都督的座驾。
他们往布政使司的方向而去了,想来都督是要在布政使司衙门下榻。
你我不如明日一道前往布政使司衙门,拜会都督大人,以李兄之才,说不得能赢得都督青睐。”
“非也非也,我听闻云台官员大多出自云台大学。这是所谓新式官员,而非云台大学出身的旧式官员虽然也能出仕,但在官场之上,上无老师帮扶,中无同学帮助,处处受到掣肘。
官场也是人脉,有人处处通行,无人寸步难行。
所以,我打算去考大学。”
国祥茶馆之中,周蓝山整理了一下衣领,朝着众士子说道。
“是啊是啊,任都督发迹于吴州北地,初来乍到之下,我等便是拎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,只得报考云台大学,融入其中,方能以后做官有座师相扶,有同年相助,才能在官场中如鱼得水啊。”
众士子感叹说道。
“如今,朝廷颓势也发明显,前月我家商队从豫州回来。据说,豫州北地赵贼越发猖獗,一连攻下七个郡府,整个豫州都已经成了正战乱之地,民不聊生!”
有士子说道。
“燕州省也是如此,我听逃难来的远方亲戚所说,燕州流寇如今和北地官兵打的不可开交,整个燕州省如今十室九空,百姓逃难的逃难,战死的战死,饿死的饿死,已经人间地狱一般!”
有人悲痛叹息。
有人发问:“朝廷就不能调动边军吗?”
周蓝山摇头喟叹:“原州省瓦城三卫举旗而反,北地异族屡屡犯边,据说鲁尔特人已经统一北地寒境数十个大部落,聚兵十万,时刻准备侵略我大景。此情此景,如此局势,朝廷怎敢调动边军?”
“如此,京州省四战之地,西边燕州战乱;南边豫州被赵贼所占;东边又是北皖和中州省,更被北皖集团所占领;北边又有瓦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