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出门，江瑟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眉头微蹙，小宝是想和封臣说什么？

小宝并没有带靳封臣去别的地方，而是就在别墅外面停下的脚步。

“爹地，你记得这里是哪吗？”

靳封臣转头看他，“这是我们以前的住处。”

瑟瑟告诉过他。

小宝脸上染上惊喜，“爹地，你记得吗？”

“是你们妈咪告诉我的。”

小宝神情蔫了下去，闷声道：“那时候妈咪和甜甜都不在。我觉得是因为你，妈咪才会离开，所以那几年我很叛逆，不听你的话。”

“而且经常和人打架，你为了惩罚我，就让我站在院子里蹲马步。”

“当时我就一边哭一边想着妈咪。”

……

说到这些，小宝的眼眶不禁红了。

靳封臣看着一楼客厅亮着的灯光，沉默了片刻，蹲下去，摸着他的小脑袋，郑重道：“小宝，对不起。”

小宝说了这么多，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。

“爹地，你会不会永远都想不起来了？”小宝转头，泪眼婆娑的看着他。

靳封臣轻轻擦了擦他脸上的泪，抱住他，“不会，爹地一定会想起来。”

小宝吸了吸鼻子，咧嘴一笑，“我相信爹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