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手肘没力,身体也摇摇欲坠:“不要、我不要了……你出去!”
“自己爽完就想跑。”
卫征眯着眼,单手按住清妍的小腹,在惊呼声里继续把滚烫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去。
里面的媚肉从未接过客,纷纷抗拒,直到龟头碾过每一道褶子,全虚全尾地被踏平,才肯吐着润滑水酸涩放行。
“你觉得这次我还会让你再跑掉吗?”
卫征擒住她手腕,笑声里没感情,结实的肌肉贴着清妍软弱无力的娇躯,他干脆抄起她的小腹,配合着自己操干的动作一下一下压住,这样吃得更紧很深。
清妍喊出来的声音时大时小,嘤嘤哦哦的,分不出完整句子,他拽着她脆弱的细腕,腰腹线条深深,对准那张他能制服小嘴猛地抽插。
不过她也没想过自己能叫得这么媚,被男人压在身下,为了自保不管是撒娇和软磨硬泡要让卫征早点缴械投降。
清妍被身后的冲力顶着脸埋进枕头,声音凄凄地传出来:“你捅得太深了啊……”
卫征挺着腰又往逼里捅了下,根本没办法再插到里面。
他皱着眉:“是你阴道太短了。”
一下子就插到底了。
“而且水流好多。”卫征怕清妍看不见,在她逼口随便摸了一把,特地带到她面前给她看自己掌心的水液,然后轻轻刮在她粉潮的脸颊。
脑中已经方寸大乱,她悔不当初,痛爽的快感和被卫征坏心眼的折腾让她快迷失自己,只会哭哭啼啼地讲:“你也不看看是谁干的啊!”
“我干的。”
他嗤笑一声,一口气把鸡巴捅到深处,呼应动作一样说道:“当然是我要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