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他伸过来的手臂。

凌方寒不会知道，这种场合不是越早到越好。

说是商业精英酒会，别看大家年纪差得不多，圈子里的咖位差距搞不好比人跟狗都大。

前一世，她参加了无数这样的活动，早就深谙其中的门道。

只不过，现在的凌方寒对此一知半解。

她也懒得提醒。

她步伐不急不缓，凌方寒跟在她身边：“你为什么穿了裤子？你今晚是我的女伴，穿成这样一会儿怎么跳舞？”

宋怜垂眼看了看自己利落的西装长裤，笑了：“我本来就没打算跳舞。”

“你——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？”

他眼眸沉了几分，藏着怒气。

换成从前，他早就会甩手走人，宋怜一定会乖乖跟上来哄着他。

但……今时不同往日。

他强忍住怒火，把声音放柔：“别闹了，一会儿我让人送一套裙子过来，你把衣服换了。”

她抬眸，眼底都是冷意：“滚蛋。”

凌方寒：……

宋怜才不在意他心里怎么想，她只要自己痛快。

反正和凌方寒一起出席亮相了，就算给他今天圆了面子，她也换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，仔细算算并不亏。

今晚还有她更想看到的好戏。

想到这儿，她眸光深深，透出几分期待。

殷红的嘴角轻轻动了动，她呢喃几句：“朱南霜应该看到了吧？真想知道她看到这些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
与此同时，酒店商务套房内，朱南霜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幽幽蓝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