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四六摇头:“杨青咏是男士。”
“那”
“爱人为什么非得是女子?九三的爱人是朱曼琼,一五一的爱人是杨青咏,这有什么问题?”
钟离景钥抿了抿嘴,他原本以为活了至少七十年的一四六思想会很古板,没想到竟然如此开明。
“你傻乐什么呢?”一四六已经到床上坐下,“赶紧休息一下吧,接下来可能没有太多的休息时候。”
“啊?”钟离景钥不解:“不是七点就要入睡吗?”
一四六耸耸肩说:“那六点到七点的时间做什么呢?”
钟离景钥哑然。
就在二人说话间,墙上的时钟突然响了,在当时,一般这样的报时闹钟都是一个房子的外形,报时时闹钟上部的窗户会打开出来一只报时鸟。
而墙上的这个闹钟,报时时出来的却是一只黑色的乌鸦。
“大人!”钟离景钥指着挂钟说:“您看到了么!”
一四六自然是看到了,他将食指放于唇边,提醒钟离景钥:“嘘,你听。”
钟离景钥静下心来,现在是清晨六点,他们所在的房间能隐约听到楼下或楼上传来的男子惨叫,以及拖拽和高跟鞋的声音。
“那些光头会对没有找到卧室的人做什么?”钟离景钥问道。
一四六摇了摇头,“谁知道呢。你睡眠质量还行吗?我们可能得在这声音下睡觉了。”
“不是七点还可以睡觉吗?”
一四六耸了耸肩:“谁知道七点后会发生什么呢。”
钟离景钥咽了咽唾液,看了看房间,心里想着自己该睡哪里。
一四六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,他闭着眼睛,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处:“睡这儿。”
钟离景钥难为情的摸了摸脖子:“可以吗?”
“这里就一张床,让你睡你就睡吧。”
钟离景钥答了声:“是,大人。”这才慢吞吞的上了床。
他们从【弥留】过来,虽然都是一四六开的车,但钟离景钥也很疲惫,再加上在这圣阳疗养院一待就是一个通宵,确实是犯困了。
钟离景钥打了个哈欠,沾上枕头就进入了梦乡。
一个小时很快过去,睡得正香的钟离景钥被报时闹钟的准点吵醒。
钟离景钥困难的睁开眼,就看见天花板上的桃色花朵好像是会自动旋转,那旋转的频率越来越快,本来就很困的他,看了几眼天花板就晕了起来。
钟离景钥好像看到房间里的装饰花都喷出了粉色的烟雾,这烟闻起来甜甜的,吸进身体后感觉身体有些发烫。
“阿钥?”
钟离景钥看见重影的一四六,一四六蓝色的眼眸就像是世界上最闪耀的宝石,长而密的睫毛就如点缀在宝石上的漂亮羽毛。往下那高挺的鼻子就像是最精致的工艺品,还有那如樱桃般令人垂涎的嘴唇……
钟离景钥忍不住就想亲吻上去。
一四六紧急抵住扑上来的钟离景钥,看着屋子里的粉色烟雾直皱眉头。
这粉色烟雾显然是掺杂着使人意乱情迷的特殊药物,一四六从小体质就是百毒不侵,自然不受这烟雾的影响,但钟离景钥明显已经中招。
“阿钥,你清醒一点!!”
可吸入粉色烟雾的钟离景钥就像是失去了听力,此刻的他仅仅专注着要和一四六亲热。
一四六怕伤着钟离景钥所以不敢使用全力,而钟离景钥此刻却是全力以赴的进攻。
眼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钟离景钥扯的露出胸膛,一四六只好用力钳住钟离景钥不安分的手。
可没想到双手被束缚的钟离景钥竟然直接用起了嘴。
感受到胸膛的湿润,一四六犹如被电击,他咬了咬牙,腾出一只手对着埋头苦干的钟离景钥脖子就是这么一敲。
钟离景钥被迫再次进入深度睡眠
一四六躺着缓了一会儿,才抬手推开了身上的钟离景钥。
房间装饰花的粉色烟雾渐渐变少,最后停止了喷射粉色烟雾,看起来应该是存在装饰花里的特殊药物已经用完了。
一四六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钟离景钥,一股特殊的感情从他眉头压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自责。
他没有推开钟离景钥,一四六握紧了拳头:在钟离景钥伸舌头舔他胸膛的时候,他没有厌恶的推开钟离景钥!
钟离景钥这一觉睡得非常的沉,在他醒来时除了脖子处有点疼痛,一身都是精神抖擞。
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依然未亮起来,便揉了揉眼睛,独自嘟囔着:“天还没亮么?”
当钟离景钥转过身来时,发现一四六远远的坐在门口,便问道:“大人?您是睡不着么。”
一四六疲惫的抬起眼眸看钟离景钥,并指了指时钟:“马上要到晚上七点。”
钟离景钥一惊,“我居然睡了这么久??实在不好意思啊,大人。”
一四六疲惫的抬眼看钟离